“从他救下江依月,还隐瞒你至今,就能看出他肯定对你有所图谋,爱情只是幌子。”
谢音眸色颤抖,心里一阵阵发寒,许久都发不出丝毫声音来。
那天傍晚,她将宋衿送回家,独自一人去了临江别苑。
雪雾弥漫,天寒地冻的夜里,临江别苑外停了一辆黑色的商务车。
沈荡正在客厅喂猫,身后便传来稳健的脚步声。
他回头,看到江乾时眸色凛然:“江州长,什么时候学会不请自来了?”
江乾看着他怀里的猫,冷声道:“你还有心思喂猫,段毅成那老东西差点把我害死。”
沈荡语调闲散:“你这不是活的好好的吗?”
江乾面色沉沉的望着他。
两人坐去了一楼右侧的书房里,沈荡逗着怀里的猫:“有话快说,我待会儿要去接女朋友。”
“女朋友?”江乾冷声道:“是那个孔今越?”
沈荡嗯了一声。
江乾面带冷笑:“你倒是演的不差,都快把她宠上天了。”
“不知道的,还以为你真的喜欢上她了。”
沈荡懒得跟他解释这些事:“有事说事,我没心情跟你闲聊。”
江乾给自己倒了一杯水:“你别忘了,咱俩是一条船上的。”
“你救了月月,又帮我藏了那两万亿的现金,我的事你都了如指掌。”
沈荡没应声,心思全在怀里的猫身上。
大雪深夜,谢音走进临江别苑,一楼客厅的灯是灭的,唯有右侧的书房门缝传来光亮。
她走过去时,正巧听到沈荡的声音。
原来熟悉的声音,在那一刻变成利剑,插入她的心口。
“江乾,我是帮你救了江依月,但那钱我一分也没动过。”
“任何的交易都有期限,你倒也不必用这些事来威胁我。”
江乾冷笑了几声:“怎么,这就准备踢我出局?”
“不过和孔今越谈了几个月,就真以为能成为孔家的乘龙快婿,拿到平州一百五十万军权?”
“沈荡,别忘了。你我当初共谋,是为了挑动平州内乱,你好借机从m国西部打进来。”
“你和孔今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