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你放着好好的大隋第一外戚不当,干这事有何意义?”
“或许在你看来,文献皇后不该说你。”
“但你可知这世上有多少人,想让文献皇后说教两句,还没这机会呢?”
柳先河觉得独孤陀这厮就是蠢,为了屁大点事耽搁前程值得吗?
甚至在他看来,此事若换作他,莫说文献皇后说教几句了,纵然给他两巴掌,只要能保证高官厚禄不就完了吗?
毕竟文献皇后再怎么说教,那也是看在大家都是一家人的份上,才说教的。
只要皇后还觉得你是一家人,这他娘的不比啥都强?
“你这是何意,你觉得老夫矫情?”
独孤陀也眉头紧皱询问,问的柳先河笑了笑,当即道:“差不多吧。”
“你。”
顿时,独孤陀怒视柳先河,可再看看柳先河那懒得搭理他的神色,他也只能躺在地上发呆了。
而时间也这样一点一点过去,直至一个时辰后,独孤陀的血,都将客栈地面给染红了一大片,独孤陀也意识渐渐涣散,他才强忍疼痛,对此时不知在想甚的柳先河问:“你在想甚?还有就是,你真会随老夫一起死?”
或许先前独孤陀还不愿柳先河与他一起死,但现在他却也觉得不错,故而他肯定得问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