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放松的时候。
微醺的江疏月话就有些多,拉着商寂,聊些有的没的:“这个酒好好喝。”
商寂抿一口她的果酒,又耐心回她的话:“嗯,还不错。”
“我还想喝。”
“不行。”
商寂细数她喝的数量,一口回绝。
江疏月含着一大口冷空气咕噜哦了一声,抱着男人的手臂:“那你给我唱首歌。”
商寂觉得好笑,问她原因。
“补偿我。”
一旁的韩一舟笑出声,鼓励他:“阿寂,去,唱一首!”
商寂:“……”
当人老公不易,需得多多学艺。
清吧在开暖气,江疏月早已把长棉服脱下,里面穿着贴身毛衣,凹凸有致的曲线尽展。
她坐在男人身边,脑袋放在他小臂上,双手搂着他精瘦的腰身,此时他亦已经脱下风衣,只剩一件高领毛衣,禁欲感十足。
大概是微醺状态,江疏月说话带着些许的撒娇语气,轻声呢喃:“唱首歌嘛,阿寂。”
轻声细语传入耳中,商寂喉结不受控滚动几下,口中弥漫着淡淡的果香,不是烈酒,却让他神经绷紧几分。
她还在继续:“阿寂,我想听歌呀。”
都说人说话后面带着语气词,会显得亲近一些。
商寂从未如此认可这话,甚至有点夺命,恨不得什么都应下来。
没等她说第三句,他已经再没什么犹豫的念头,轻声应下来,贴着她的耳侧:“这迷糊劲儿,能听清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