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虞怔怔盯着,心脏拧了一下。
靳宪廷这一夜心神有些涣散,衣领解得松松垮垮,浑身烟气,略显颓废,“跟他有多久了。”
“我没有。”阮虞哽咽了一下,“我跟他之间什么事也没有!”
“胸口的牙印是他弄的吗。”靳宪廷在逼问,“这是你亲口承认的,然后呢,现在到了哪步。”
阮虞脑子乱哄哄,她终究是没有男人那么冷静沉着的心绪,在误会之中,心里乱的很,生怕说错了,说乱了,索性抿着嘴不说话。
“说话。”靳宪廷面孔结了一层霜雪,“不允许我搞冷暴力,你搞是吗。”
她偏过头,被激得眼泪从眼眶滑落。
“无话可说?”
阮虞泪眼婆娑看着他,“我单恋过夏也,只是单恋,跟你在一起之后,我再没跟他有任何瓜葛!”
靳宪廷怒极了,“音乐会你还跟他告过白,前一天把我当什么,工具?”
“我是想彻底结束,才去表达心意的,根本没想得到任何回应…”
男人胸腔起伏得明显,发现是拿她彻底没撤,“你真的懂什么叫结束吗。”
她红着眼眶,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靳宪廷,我跟夏也,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。”阮虞伸手去拽他衣袖,“那天晚上,是段冉冉发信息给我,说夏也要自杀,我不能见死不救才过去的,他…”
察觉男人避开了,她又去握他的手,靳宪廷指头蜷起,不让她触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