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宪廷嗯了一声,将烟蒂弹远,火星没入花坛湿土里。
他重复,“你叫什么名字。”
“安玉。”她大着胆子,拉起男人手掌,指尖在他掌心划写姓名,“安静的安,璞玉的玉,您记住了吗。”
靳宪廷没开腔。
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场,惹得她更不知道说些什么了,“靳先生谢谢您,那我先回去了。”
没得到回答,她扭身边跑,一口气爬了四层楼梯,从楼下往外望的时候,男人已经不见了。
…
回程时,王荀时不时从后视镜里观察,直至被发现,靳宪廷湿纸巾擦拭了下手心,“有话就说。”
“靳总,阮小姐是惹您不开心了吗?”
“没有。”他沉口气,阖上眼往后靠,“记住这个地址,明天送东西过来。”
搞不清状况,王荀一头雾水,可他有自己的原则,对于这些事不会多问,除非忍不住,“阮小姐要是知道了,恐怕不太好。”
靳宪廷皱眉,“那就别让她知道。”
为了给她解闷,在卧室购置了盏准点会吐出一只小蓝鸟的古董挂钟,怕吵她休息,里面的声效装置已经被卸下。
夜晚太静谧,阮虞仍旧被细微的响动吵醒,觉得口干舌燥,握着水杯走出卧室。
客厅是传来一阵衣料摩擦声儿,她一愣,“宪廷吗?”
“是。”男人低沉的声音发出时,也摁亮了落地灯,桌面烟灰缸,有两支燃得极短的烟蒂,窗帘窗户大敞着,在散烟味儿。
阮虞此时对气味是敏感的,却没闻见什么异样,显然他坐在沙发上的时间并不短。
“宪廷,你是有什么心事吗?”
她走近,玻璃杯搁桌上,靳宪廷倾身,提起水壶往里注,“口渴了,先喝水。”
“也不太渴。”阮虞坐在他大腿根上,穿着一条薄丝睡裙,前胸没有遮拦,隐隐约约透出漂亮的水滴型。
孕期那两粒变得很敏感,衣料稍微粗糙,会磨红她。
“假设。”靳宪廷鼻梁抵在她颈窝,似烫,似潮的温度,近乎贪婪地吸取她身上的芬芳,“我变得无权无势,甚至有牢狱之灾,你还愿意跟着我吗?”
阮虞映像里记得他曾问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