咣当一声，江枚直手中的酒杯摔在桌子上，他淡定地笑道，“这鸭头还是油水有些多啊，老江，不，这个虎王啊，下次注意，这次就不批评你了。”
毛毛说道，“那师父，怎么样您才能传给我们哥俩？”
雪魄精魂想一想，“十个，不，二十个鸭头；两瓶酒，还有你刚才给我吃的什么小蜜饯，我也要。”
江枚直、毛毛齐齐一翻手，桌子上是三十几个鸭头、整整一坛酒，还有一小篮子鸡蛋糕；跟着俩人齐齐抱拳，江枚直低声道，“师父，这里人多，咱们以后行大礼。”
雪魄精魂欢喜地捏着一个鸭头，其余的全部收在玉窍内，她吃了几口，舒坦地躺着，跟着又起身，“我是不是上当了？”
江大川说道，“你的这两个徒弟都是大将之才，嗯，这个抖王，曾一人追十万人，独自在城下耀武，满城二十万人不敢敌；这个鸟王，披坚执锐，可于万军中取上将人头。在武道上嘛，从九幽玄冥步上看，雪女应该知道，这俩人皆为上佳之才。”
雪魄精魂眯着眼吮着手指油渍，“所以我传他们的，孽徒还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