熟悉的不能再熟悉,可也陌生的不能再陌生了,在这里长大的好像是另一个自己。
偌大的皇宫就是一个戏台,自己在这儿唱了一场又一场的折子戏,可是没有一个是真实的自己。
他曾经想方设法的讨好母妃,想要扮作母妃喜欢的样子,可是他装扮了许久,无论戴上怎么样的一张脸谱面具,都没人喜欢自己。
有了皇帝的令牌,再也没人敢拦着自己了,这玩意果然好用啊!
清冷的宫殿里,没有掌灯,没有炭火,冷的让人牙齿打颤,好像比屋外还要冷上一些。
齐淑妃未施粉黛,发髻依旧梳的整齐,但是不见丝毫点缀。此刻她穿着一袭素衣正坐在软榻上盯着窗外发呆。
听见寝殿的门被推开,也只是转头看了一眼,看清来人之后又继续看着窗外。
她以为这个蠢儿子又是跪求皇帝才得以进来这华丽的牢笼。
“母妃,儿子来看看您,最后一次了。”
逸亲王对她的态度不以为意,径直走到软榻旁,坐到了另一边。
“谁允许你坐在本宫身边的?”
齐淑妃看着面前这张与皇帝极为相似的脸,瞬间又愤怒了起来,“你……”
“母妃,您还是安静一些吧!”
逸亲王起身用手捂住了她的嘴,那些轻贱羞辱他的话,他早就听够了,听腻了,听厌了。
他四处寻摸了一圈,随后一手捂着齐淑妃的嘴,一手揽着她的腰把她拖下软榻,拖到床边,一把将床幔拽了下来。
先是堵住她的嘴,再结结实实的将她绑了起来。
“唔!唔!”
齐淑妃不敢置信的拼命挣扎,但是她一个老妇,如何挣得过正值壮年的儿子。
逸亲王盯着双腿伸直靠坐在床榻上,“安安静静”的女人,满意的点了点头。
这多好,母子就不能好好的说说话吗?
“母妃,您看看我,我哪里不如十三了?”
“您都不知道他有多蠢!他竟然以为琅琦是他的人,您说好不好笑?”
“让他通敌就通敌,让他卖国就卖国!哈哈哈哈,您生他的时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