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岁离眼睛火红,瞪得好大,另外一只手拿着她那把眼了,你想死得话就趁早!”
“别——别——刚刚还好好的。”谭慕白撇撇脖颈的刀,眼睛落在姜岁离那握住刀柄的手,只见青筋暴起,谭慕白意识到这可不是开玩笑,俗话说‘黄蜂尾后针,最毒妇人心’,激不得,马上识时务的求饶道:“开玩笑,刚刚开玩笑呢,先把刀放下,被划一下我的后半生可就毁了。”
姜岁离冷哼一声,将谭慕白往旁边一丢,“徐槿燃最在乎名节,你说我可以,但不可以说他。”
“切,有多了不起。”谭慕白小声念道。
夜色有些浓,感觉灵敏的拓跋也早就醒了,他睁着眼睛留心的听着旁边的动静。
姜岁离垂着眼帘,只有浓墨泼洒般的睫毛在风中以一种脆弱的姿态微微颤动,像是飞却已经折断了的风蝶。
她从怀里小心的拿出一双铃铛,如果你细细看,你就会发现这对铃铛都坏了,即使风再大,再用力摇,它都不会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