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粥粥精心准备的面试简历被揉成一团丢进垃圾桶中，她巴掌大的小脸涨红，局促地坐在椅子上，只能用抠手指掩饰自己的尴尬。
“还不走？我们的时间很宝贵，你能别耽搁下一位面试人员的时间吗？”
模样严厉的面试官冷冷看着她，对她有种莫须有的敌意。
“对……对不起。”
姜粥粥连忙站起来，低着头快速离开面试室。
等她走了，另一个面试人员不解地说道：“那个女孩子长得很漂亮，只是面试个公司前台，你干嘛这么有敌意？”
女人翻了个白眼，不屑道：“啧，就是因为长得太漂亮才拒绝，像这种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的年轻女生，想要做前台勾搭老板和客户的可不少。”
……
姜粥粥回到自己的出租屋里，像是被霜打的茄子，整个人恹恹的，毫无精神气儿。
刚大学毕业的她，从没想到成人的社会是这么残酷，之前的同学们都找到了心仪的工作，而她……只不过面试一个公司前台，就被狠狠羞辱一顿。
“怎么办……再找不到工作就要吃土了！”
姜粥粥躺在床上，满脑子都是面试时被羞辱的话。
“回去找个男人养吧……”
她一个翻身，又猛地从床上坐起来。
大学时，她就是学校里公认的校花，室友曾撺掇她长这张脸如果开直播的话，就是坐在那里不说话，也会有一群男人库库给她打赏。
不过姜粥粥骨子里不是个爱抛头露面的人，所以并没有把室友的话当回事。
但是现在……
她都快穷得吃不起饭了，要脸干什么！
于是姜粥粥说试就试，如果开直播也不行的话，她再继续去找别的工作。
姜粥粥很快在手机上下载当下最火的直播软件——鲨鱼。
按照上面的操作提示，绑定好身份证和银行卡，然后注册成为主播，并给自己起个名字叫——皮蛋瘦肉粥。
看着直播操作页面，姜粥粥水盈盈的眸子里闪过紧张，毕竟她也看过一些直播，知道上面美女如云，而她没有才没有艺，只有一张还算不错的脸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