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手揪着她的后脖颈，把她垂着的脑袋提起来，迫使她的眼睛看着他。
姜粥粥有点莫名其妙：“我……我怎么了？”
她怎么就变成渣女了？
周羡细数她的罪状：“不主动，不拒绝，不负责。”
听他这么说，姜粥粥鼻尖倏地一酸，感觉有些不想面对的事情，在此刻必须要摊开了。
“周羡。”
水盈盈的眸子认认真真地看着周羡的脸。
“我拒绝……唔……”
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，就被他的手捂住了唇。
周羡的脸靠近，语气透着稍许的烦躁：“我让你拒绝别人，没想着让你拒绝我。”
“姜粥粥，在我愿意被你钓着的这段时间，你别想拒绝我。”
来深市真是一个错误的决定，纯给自己找气受。
姜粥粥眼眶顿时泛红，推开他的手：“我没钓着你。”
周羡点头：“对对对，是我自愿上钩。”
姜粥粥：“……”
“好了，别说那些我不爱听的话，我一路赶过来没有休息，很累，让我靠会儿。”
周羡脑袋枕靠在姜粥粥瘦弱的肩膀上。
姜粥粥肩膀一沉，感觉重重的力量压了下来。
垂眸看着周羡的脸，虽然包厢光线昏暗，但他眉宇间确实很累，很疲惫。
“你到底为什么来深市呀？”忍不住小声地问。
周羡撇了撇嘴：“都说是想你了。”
没有她在，那个公寓也不想回去了。
于是脑袋一抽，就买了机票过来。
原本只想远远看一眼就回去，结果她……竟然真的去鬼混！
“半个小时后叫醒我，后半夜还要赶回去。”周羡的声音微哑。
姜粥粥愣了愣：“这么急？”
周羡眼睛闭着，回答她的话：“嗯，家里最近事情多，不能离开太久。”
如果被别人知道他来深市了，一个晚上足够发生很多事情。
姜粥粥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，都快十二点了……
“那你休息吧！我准时喊你。”
刚才发生的事情就这样轻飘飘揭过，谁都不愿意去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