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同手同脚的走进客厅了。
桂花是司蓉很喜欢的花,这株金桂栽种于十年前她生日的时候。
跟江骋一起把它埋入院中。
每到桂花盛放的时候,她就会整理一些桂花,做成干花香包,可以放到衣柜里,也可以做成桂花酒酿馒头。
江司年吃到了桂花酒酿馒头,吃第二顿的时候,他还没收到姜月送他香包。
反倒是江司语书包后面多了个粉色的小兔子。
“这是月月送我的,好看吧?香吧?”江司语在他面前大肆炫耀。
江司年不语。
几日过去,姜月自己的书包上也挂上了一个香包,跟江司语同款。
他怀疑,白茉是在胡说八道。
姜月喜欢的人不像是他,反倒像是江司语。
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,或者早已这样他现在才发觉,姜月很少找他或者是跟他说话。
来家里跟长辈打过招呼后,一般就跟江司语待在家里了。
看到他也只会微微点下头,或者跟江司语一样叫她哥。
不对,应该说是跟小时候的江司语一样,现在的江司语只会对他直呼其名,一点都不像话。
总之,受白茉那句话的影响,姜月好像和他记忆中那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姑娘不太一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