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十晏不疑有他,好奇地抽出请柬翻开查看。
“还真是赛车俱乐部的邀请……”他抬头看向江肆月,“阿月是故意的?”
江肆月诧异地挑了一下眉:“你怎么知道?”
周十晏将请柬重新压回茶碟底,得意道:“猜的~”
说完,又突然做出一副西子捧心状:“老婆,我心碎了。”
“?”江肆月简直莫名其妙,“一封邀请函而已,你又犯什么病?”
“跟邀请函没关系……”周十晏脆弱地说,“阿月明明在亚墨利加发生了这么多事,可在vx里和我主动提起的……居然只有剪头发!”
江肆月:“剪头发怎么了?剪头发不是事吗?”
周十晏郁闷地撇撇嘴:“那也是小事……”
“小事?你凭什么把剪头发定义成小事?炸酒窖和赛车又为什么一定是大事?后两者究竟又有哪点比剪头发高贵了?”
“……”
“况且刚才吃饭的时候,我是不是也主动提及了上周毁我迈凯伦那小朋友的事?”
“因为那是炸酒窖的前因啊,阿月不提怎么……”
“——啪!”
江肆月重重放下玻璃杯,满脸不耐地将他打断了:“哦?所以周少爷是对我这两天的所作所为有意见了?”
周十晏被突如其来的响声惊得一激灵,登时不敢皮了,慌忙摇头否认:“没!没意见!”
“阿月做什么都是对的!”
“……”如果可以,江肆月真想就地化出条鞭子来抽死他。
兴许是感应到主人意识,懂事的蓝宝石立马开始在腕间闪烁。
周遭气氛猝然变得古怪,短短几秒好似被无限拉长。
幽蓝荧光急切闪动,长鞭虚影在江肆月手中若隐若现,周十晏不经意间瞄见时堪称面不改色。
——实际连挨揍之后住哪个医院都想好了。
只可惜他想得这般周到,那一鞭子最终却没能“如他所愿”地抽下来。
因为江肆月再一次硬忍住了。
周十晏看见她把双手插进口袋,又低声说了句什么。听那发音不像普通话,倒像是神州某个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