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,你要替你的主人骂我吗?”
黑狗低低的呼噜声不停,慢慢挪起来,绕开微笑的人溜达到了门口,冲着冷眼旁观的主人一个劲诉苦,还在安东尼笔直整洁的裤腿上留下了不少黑色的狗毛。
安东尼轻轻拍了拍它的脑袋,敞开大门让它出去溜达松松筋骨,自己转头把门关上看向哈蒙德,“看不出来,哈蒙德先生还有欺负小动物的爱好。”
对面不要脸的人抽了抽嘴角,一副你奈我何的样子,“嗯,我确实喜欢欺负小动物——回到刚刚的话题怎么样?”
安东尼默了默,开口道:“费维娜之死受益者最大是卡尔文,这点没问题。那天我没说,窗台上还有半个脚印,我猜测那人应该是从窗台溜进去补刀和放火的,应该是为了引起大家的注意,至于原因——”
“那天卡修斯外出谈生意,你的威廉窝在酒馆,他想趁大家没回来,把事情闹大,先卡修斯一步把控节奏。”哈蒙德笑意不达眼底,无端给人一种寒意,“他这么谨慎的人怎么会留下半个脚印?”
“有大火掩盖一切,况且,他最初根本没想找伦萨警察厅,要不是卡修斯回去得太及时,他已经闹翻天了。”
哈蒙德:“……你是已经认定卡尔文是凶手了吗?”
安东尼:“难道你不是吗?”
哈蒙德耸了耸肩,笑了一声:“那倒也是。”
这件事不必那么较真,安东尼不会认真查,哈蒙德也不会放心里,他们只是借此深入克拉克庄园,想要挖掘出一些不寻常的隐秘。
至于克拉克那些人,从安东尼说出众多疑点的那一刻起,他们也心知肚明了。
费维娜无不无辜并不重要,老家主和卡修斯视她为麻烦,而她心爱的丈夫卡尔文,真正考虑的是妻子的价值该如何最大化利用……
“你还在这里做什么?”
伊奥美目微眯,她托着腮,一脸嫌弃的看着桑迪。
“怎么,你想赶我走?”
这个点儿还没客人,桑迪大大咧咧地坐在一张矮脚桌子上,冲着不待见他的老板娘吐了吐舌头。
伊奥气得猛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