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砰!”
大门在身后被用力关上,琳达的笑容顷刻间消失,她紧抿着唇,缓步向门口走去……
庄园门口的马车依旧停在那儿,戴着银灰色斗篷的车夫沉默地低着头,谁也不知道藏在阴影里的面孔长什么样。
“你说什么!”
卡修斯眉头紧皱,猛地拍向桌面。
原本贴在他耳侧的仆人下意识离远了些,后背隐隐有了湿意。
“回,回家主大人,上次调查时有个警员和庄园里的一个花匠长得一模一样。”
“哈,上次,那是多久之前的事了!”卡修斯气得拔高音量,再也维持不住那副儒雅的面具,“我不是让你派人每时每刻都盯着他们吗!?当时为什么不说!”
那仆人冷汗一层一层从额头往下掉,他战战兢兢道:“那人中途去了趟私室……他们长得太像了,而且,出去的时候人数也没有变。”
“那你当时长得一模一样,为什么不说!那个花匠就是安东尼插在我们克拉克的钉子!”
那人哆嗦着唇,一个字也蹦不出来,身体也僵在原地。
卡修斯危险地睨了他一眼,语气加重,“怎么,你想当个哑巴吗?”
“不,不是的,家主,请你原谅,我,不,他们前几次盯着警察厅的人,全程什么都没发现,就,就放松了警惕。”
那人咬紧牙关,一字一句跟烫嘴似的,说也说不明白。
卡修斯却没这个耐心了,他冷笑着直接打断:“所以你们就只对个人数了吗!?”
“哗啦——”
骤然拔高的声音惊走了窗台停留的乌鸦,那浑身漆黑的鸟转了转脑袋,扑腾着翅膀又撞到了已经爆出零星绿芽的树枝。
卡修斯的注意力瞬间被那声难听的啼叫声吸引,他有些过度紧张了。
怒气爆发又被中途打断,他也泄了气。棕绿色的眼珠缓慢滚动,他扭头看向被他吓得冷汗直流的下属,开口道:“去窗口看看有没有人偷听。”
“可,可是先生,这里是二楼……”
下属被那双泛着幽光的眼睛盯着,话没过脑袋,直接从嘴里窜了出来,然后在下一刻又被暴力打断。
卡修斯怒气值又在上升,他斥责道:“二楼又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