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，更严谨点，是第一个过来复盘的鬼。
祈苒心紧张的怦怦跳，她攥住秦子川的手在发抖。
说实话，她是真的害怕生气之后的反派。
反派天性心狠手辣，若是惹急了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情。
突然，办公室内的灯光忽闪忽闪，滋啦滋啦的声音彻底将祈苒的心理防线击破。
门口阴风阵阵，若隐若现的凉气将祈苒围绕。
逐渐，椅子上的刘院长起身，恭恭敬敬地等待着什么。
祈苒内心一惊，完了。
是他来了。
司亦戴着面具，身影缓缓显现在俩人面前，周身围绕着浓郁的黑气。
祈苒迅速从秦子川手中抽回自己的手，像是避嫌。
黑气如此浓郁，那就证明现在的司亦很生气。
祈苒的所言所行都要极其谨慎。
司亦动作不紧不慢地坐到椅子上，言行举止都透露着矜贵。
刘院长不禁擦汗，因为这是邪神大人第一次来自己的面前，还是这么近距离。
祈苒咽了口唾沫，怼了怼秦子川，意思是让他开口。
秦子川被他的气场所震慑，反应过来后，立刻将副本主线全盘托出。
还有些细节的地方分析的非常到位，而司亦的脸色则是愈发沉重。
复盘不是秦子川自己来的，而是祈苒陪着他来的。
光是这点，就够司亦杀秦子川八百遍了。
司亦起身，缓缓走到秦子川面前，气场全开的压制他，声音冰冷异常。
“我问你，刘院长妻子出轨的对象是谁？”
祈苒：“……”
秦子川：“……”
祈苒不得已站了出来，挡在俩人中间，直视司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