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虎看着眼前的狼藉,握紧了拳头,指甲都掐进肉里,可身子太虚,连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,只能任由泪水在眼眶里打转,愤怒又憋屈地哽咽着:“你们……你们太他娘的过分了……”
“哼,过分?这江湖本来就是弱肉强食的地儿,你没了武功,就乖乖认命,别在这儿碍老子们的眼!”地痞们一哄而散,留下小虎独自在寒风中瑟瑟发抖,满心悲戚。他望着前路,一片迷茫,仿佛被无尽的黑暗吞噬,不知未来该何去何从,而这江湖依旧波谲云诡,没人把他这颗被命运碾碎的“尘埃”当回事儿。
小虎像条丧家犬似的瘫倒在街头旮旯,眼泪“哗哗”地往外涌,那哭声响得跟打雷似的,仿佛要把心肝肺都一股脑儿给哭出来。过往的行人跟看怪物似的瞅他一眼,撇撇嘴,嘴里嘟囔着“晦气”,便加快脚步匆匆走掉。小虎心里那叫一个憋屈,那叫一个绝望,他瞅着自己抖个不停的双手,以前这双手能耍刀弄剑,威风八面,现在可好,连个破碗都捧不稳。
“老天爷啊,你咋就这么狠心整我啊!”小虎猛地一仰头,扯着嗓子干嚎,那声音在空荡荡的街巷回荡,可回应他的只有呼呼刮过的冷风,跟刀子似的割在脸上。在这鸟不拉屎、没人管没人问的破地方,小虎的眼神越来越黯淡,心里的怨恨“噌噌”地往上冒,跟野草疯长似的,“既然这狗屁江湖这么薄情寡义,那就别怪老子也不要脸面了!”
打这以后,小虎算是彻底自甘堕落了。他跟一伙儿游手好闲、偷鸡摸狗的地痞流氓混到了一块儿,刚开始也就小偷小摸,弄点小钱买酒喝。后来,胆子越来越肥,心也越来越黑。有一天,听说镇外有户有钱人家嫁闺女,那场面,锣鼓喧天,花轿彩礼,要多气派有多气派,护送的家丁虽说人不少,可一个个都是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。小虎眼珠子一转,跟那伙流氓合计着去抢亲。
迎亲队伍正热热闹闹、吹吹打打地在路上走着,小虎这一伙人跟恶狼似的突然蹿了出来,人手一根大木棍,脸上带着一股狠劲儿,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。“都给我站住!识相的把新娘子乖乖留下,不然有你们好看的!”小虎扯着破锣嗓子大喊,声音因为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