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娘们见势不妙,赶紧撂下手里的工作,手忙脚乱地上来拉扯小虎。一个身着绿衣、面容姣好的姑娘急得眼眶都红了,喊道:“疯子,你醒醒吧,别在这儿瞎闹了,再闹大家都在遭殃!”另一个红衣、体态婀娜的姑娘边拽边骂:“你这作死的,再这么折腾,把青楼生意搅黄了,咱们都得喝西北风去,你是不是想害死我们啊!”
小虎跟发了疯的蛮牛似的奋力挣扎,胳膊肘“啪”的一声撞到一个姑娘下巴上,疼得那姑娘“哎哟”一声惨叫。他却跟个没事儿人似的,嘴里喷着唾沫星子叫嚷:“你们这帮小娘们,少管闲事,我和鸨母是真心相爱,谁也别想把我们分开,敢挡我的道,我把你们的脸都给划花,让你们没脸见人!”
老鸨气得满脸通红,跟熟透的虾似的,见姑娘们拉不住小虎,顺手从桌上抄起个空酒瓶,朝着小虎脑袋恶狠狠地砸去,嘴里骂骂咧咧:“你这不知死活的东西,老娘今儿个就砸死你,省得你在这儿捣乱,坏我生意,你这烂命一条,死了也没人收尸,扔到乱葬岗喂野狗!”酒瓶带着呼呼风声砸下来,小虎抬手一挡,“哐当”一声,酒瓶碎在他手臂上,玻璃碴子扎进肉里,“噗”的一下,鲜血涌了出来。
可小虎就跟中了邪似的,感觉不到疼,还是死死地盯着老鸨,眼神里满是癫狂:“鸨母,哪怕你今儿个打死我,我也认定你了,你跑不了,我做鬼也要缠着你,让你后半辈子不得安宁!”
这时候,青楼里乱成了一锅粥,打骂声、浪笑声、惊呼声搅和在一起,震得人耳朵根子生疼。
老鸨被小虎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花容失色,那脂粉厚得啊,就跟茅坑里积了几十年的霜似的,“唰”地一下,脸白得跟刚从乱葬岗刨出来的死人一个样,整个人跟被雷劈了似的僵在当场,好几秒都缓不过劲儿来,活像个被抽了脊梁骨的死蛤蟆。
待反应过来,脸上瞬间堆满了怒容,那横肉跟抽风似的抖个不停,眼睛瞪得比牛卵子还大,里头仿佛能喷出火来,烧他个三天三夜。
一方面,她心里透亮得跟明镜似的,这青楼的生意要是被搅黄了,今晚上甭说赚钱,大家伙儿都得喝西北风,她还指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