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何况,父皇是大明的开国之君,你定的才是祖制,一帮腐儒,也配在您面前提祖制。早晚把他们都拉去填坟。”
朱元璋看着老二,越看越觉得好,这帮腐儒,填坟是最好的去处。
马秀英又敲朱樉的脑袋,“好好说话,不准有怨气!”
朱樉像是做错事的孩子,低着头解释道:“至于与民争利,更是欲加之罪。”
“我是皇子,我的父亲是大明的皇帝,整个大明都是父皇您的,作为儿子,向父皇要两个钱花花怎么了?何况,我没有去偷,没有去抢!钱来的正大光明,他们凭什么说我有错”
“再说回来,与民争利,五两银子一坛的酒,农家百姓买的起吗?能买这些酒的无意不是勋贵之家,豪商巨富。我这是杀富济贫,是义举!”
朱元璋听到这里,猛然醒过神来,之前朱樉说要通过商行让淮西勋贵吃大亏,难道就是让他们从钱财上吃亏?
想到这里,朱元璋这才开始细细地盘问:“你就打算让淮西勋贵损失几万两银子?这点钱对他们可不同不痒!”
“他们亏的可不止几万两银子。前前后后,至少要亏几十万。这几万两只是前期的一点甜头。”
朱樉扬起高高地脑袋,不可一世。
马秀英赶紧敲打朱樉,免得他的尾巴上天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