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名分名分没有,钱财也没有”
温书筱缩在墙角,身子一顿,而后肩膀一抽一抽的。
孙襄芸一脸不屑,这就哭了,没出息。
她继续道,“你知道一个男子真爱女子会怎么做?”
温书筱没有反应,孙襄芸也不需要她什么反应,只要她能听到就行。
“名分、尊严以及花不完的银钱。”
“而这几样,谢清远恰恰都没给你,你要是离开他,兴许还能嫁个良人,不然,等他腻了,把你当物件送给别的达官显贵,到时你可就惨了”
温书筱肩膀抽动的更厉害了,甚至哭出了声。
女子的哭泣声在孙襄芸听来比弦乐还动听。
孙襄芸声音放柔了许多,劝解道:“同为女子,我也是为你好,外室为人所耻,如果有可能,还是堂堂正正做个良人妻吧。”
话音落,孙襄芸见温书筱依旧没反应,目光有些遗憾,无奈离开了。
上了马车,孙襄芸问一旁的兰香,“你确定这样做有用?”
兰香温声道:“少夫人,她能乖乖离开自是最好的。”
“倘若她是个有野心的,不肯离开,那您刚才说的话,足以让那个贱人对少爷产生怀疑,到时,她肯定会闹,她一闹,少爷势必会烦,到时,不用咱们插手,少爷也会厌弃她。”
孙襄芸皱着眉,有些听不进去。
在她看来,速战速决才是最好的。
这么迂回的策略,太耗费时间了。
但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,只能如此了。
雕花木窗破了个大洞,卧房内冷飕飕的。
冰凉的泪痕贴在脸颊,温书筱拿着手帕轻轻擦拭,手肘散漫的靠在软榻矮案之上,丝毫不见方才的悲伤。
今天总算是和孙襄芸正面交锋了,孙襄芸跟她以往见过的贵女都不同。
情绪外放,盲目骄傲自大
像是被“捧”着长大的。
但有一点可以肯定,孙襄芸在乎谢清远。
无论是在乎人,还是在乎身份,总之,她是在乎的。
不然,她情绪不会这么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