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他话音一转,望向孙襄芸,“说起这个,我倒是想起来了,昨日下午,孙氏带着一群人砸了我在京中的别院,我院内好多珍贵的东西都被她砸了,连墙体都破了好多洞。”
“谢清远,你少血口喷人!”
孙襄芸被谢清远气的已经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了,他那个破落院子能有什么值钱的东西。
谢清远本不想搭理孙襄芸,但为了做戏,还是一脸淡定道,
“孙氏,你喜爱绫罗绸缎、金玉宝钗,便以为那是昂贵之物。”
“你可知我院中的纸墨笔砚也十分昂贵,其中还有我及殿首时皇上御赐的宝物,那更是金钱不能衡量的。”
此话一出,不仅孙襄芸脸色变了,连谢哲和苏氏脸色也变了。
损坏御赐之物,罪名可大可小,要是皇上计较,那可是死罪!
孙襄芸脸色惊恐,双腿忍不住颤抖。
她再蛮横无理,也是被困在宅院的女子,何时经历过这等事情。
这么贵重的东西,谢清远为何不放在家中?!
苏氏站起身,语气急促,关心道:“清远,那御赐之物可有受损?”
谢清远温声劝慰,“缺了一个小角,昨日夜里我已经找工匠修补好了,母亲无需担心。”
谢哲沉着脸,此时也冷静许多,什么事都没有官场的事要紧。
“清远,这事不可马虎,你下午回大理寺给圣上递个请罪的折子。”
谢清远起身行礼:“多谢父亲,还是父亲想的周到。”
谢哲脸上好看了一些,问道:“牡丹院真的不是你砸的?”
“父亲,不是我。”
谢哲没想过谢清远会撒谎。
既然事情和谢清远没干系,谢哲没多留,直接走了。
至于孙襄芸砸了别院,那是谢清远后宅的事,他向来不插手。
苏氏见孙襄芸战战兢兢的,心生不耐。
身为清远正妻,她怎这般上不了台面,以后如何撑起一个家?
苏氏对着孙襄芸挥挥手,说道:“你先回去牡丹院吧,经过昨日的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