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真实存在的意志力量令他们能够发挥出远超自身的战斗力,就算异族的战刀即将斩断大汉的龙脉,他们也必将付出百倍的代价。
刘辉无言,就这样默默地看着皇族子弟们整装齐备,操练战斗,哪怕大汉的皇族子弟从未懈怠武艺,哪怕每一位皇族男子都是弓马娴熟,有这一刻钟的临阵磨枪,也好过毫无准备的一腔热血。
当皇宫的警钟响起,代表着入侵者突破了皇宫的大门,安京王集合子弟,踏出皇宫内庭。
“陛下,我等今日以身殉国,但大汉绝不会被湮灭于史册!”
安京王留下最后一句话,便奔赴战场杀敌,刘辉知道,就像自己是大汉的最后一任天子一样,离去的老者也会是大汉最后一任安京王了。
刘辉坐在龙椅上,偌大的朝堂只有他和寸步不离的老奴两人。
“这就是我大汉的文武百官,这就是所谓有经天纬地之才,一言可决万民生杀的三公九卿。”刘辉笑了,他已经很久没有笑过了,确切地说是整整十年没有笑过了。
现在他却被空无一人的朝堂逗笑了,被文武百官的行为逗笑了。
在异族尚未围城之前,朝堂上如同集市一般热闹,有言割地求和、暗通异族者,有言东迁都城、搜刮金银者,当然也有言死战到底、誓不退缩者。
当异族完成对安京城的合围后,前两者一则逃之夭夭,二则卖国求荣,后者则均已战死。
想刘辉初登基之时,朝堂上鱼龙混杂,是非忠奸难辨,现在却是一目了然。
又回过头看了看身后的老奴,刘辉不记得老奴是什么时候开始跟着自己的了,自他记事以来,当时还正值壮年的老奴便服侍左右,几十年来早已习惯身后跟着这么一个影子。作为天子,刘辉从来没有时间去思考身边的事情,反而是现在,黄昏前最后的时刻,不必再忧虑朝政的刘辉第一次正视了自己。
“”当要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,刘辉才发现,他似乎并不知道老奴的名字。
服侍了刘辉数十年的老奴就像会读心术一样,在刘辉刚刚转过头来的,不知如何开口的时候说道:“老奴没有姓名,老奴存在的意义就是服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