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继勋笑了起来,王世衡判断得不对,小竹子不可能租房子,只有一种可能,他是要买一所房子。
是什么突然间让他转变了心意,决定不回杭州,而是要长期居住在汴梁呢?李继勋无法找到答案,“到现在还没找到合意的房子?”
“没有,我觉得他有可能只是询问而已,并不是真要租房子。”
“不妨……我给他提供一所,反正京城那么多的房子也是闲着,只是如何做才能不让他发现是咱们提供给他的呢?”
“我来想想办法吧。”
“有劳王先生,这几日还得请先生多多注意各处帮会的活动。”
“关于幕后的操纵者,你有些眉目了吗?”
李继勋摇摇头,他现在还找不到任何的着眼点。“只好再等等看,对方只出了一张牌,想把水搅浑,咱们还得再看看。”
王七袋的葬礼办得很风光,花子帮总舵的街面上站满了叫花子,少说也有五六百人,以致于整条街上的店铺都只能关门大吉,但没有一家店铺的老板敢出来抱怨,并且他们还得前来吊唁。
总舵里的气氛是肃穆的,当然也有些压抑,压抑之中还隐隐地有些不平。
“王帮主死得好惨!”
“唉,谁说不是呢,咱们花子帮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大亏!”
“他妈的,咱们这就干了肉行那帮龟孙子,取两颗人头来给王帮主献祭!”
“就凭你?肉行的几个把头个个功夫硬得很,连咱们几个帮主都不敢前去挑战,你也就在这儿说说大话吧!”
“我听说,是秦帮主他老人家不让费帮主去报仇的,怎么回事?”
正议论着,秦天兽带了三个副帮主出来了,四个人脸上都带着悲戚,费帮主则还有些怒意。
秦天兽首先行礼上香,其余三个依照年纪大小也都上来吊唁,等四个人站成一排,转回身来,大堂上顿时静了下来。
“各位兄弟,王帮主前日遭奸人所害,这件事情咱们非要查个清楚不可!”秦天兽朗声说道,“咱们花子帮立派将近百年,向来遵纪守法,多行仁义,今日遭此大难,全帮举哀,以尽哀思。”
众人听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