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术应答着,在匆匆放下锦盒后,转身便离开了。
室内重归寂静,商锦宴又盯了好一会儿放在地上的锦盒。
在几个呼吸后,静止的她终于有所了动作。
商锦宴先是垂眸看了一眼自己刚刚勤笔写下的东西,随后又抬头看了看门口的锦盒。
末了,她微眯眼眸,指尖轻点桌面。
“嫁妆”?
真是有多可笑的。
但既然是白给的钱,那不用白不用。
也正好,她想到了它们的去处……
————
“yue——!”
偌大的书房内响起一阵此起彼伏的干呕声。
闻言,亚伦来不及敲门,直接破门而入,“生!你怎么了?!”
放眼望去,竟看不到好友的身影。
“生?”亚伦略感不妙,连忙上前好几步。
终于,在书桌的另一面,他看到了——躬着身子、抱着木桶,一副要吐不吐,面色苍白如纸的好友……
“生,你……”亚伦脚步一顿,不敢再上前,“你没事吧。”
盛念生稳了稳身形,放下木桶后,艰难的直起背脊,“……没,事。”
由于一直在吐,水都来不及喝上一口,他此时的声音沙哑异常。
说话间,盛念生踢开木桶,闭上眼,试图逃避着某些东西。
若亚伦少一些对好友的关心,他可能就会注意到,桌上放着一本内容极其炸裂的书,而书中画集正是令他好友呕吐一上午的原因。
“你进来干什么?”
缓了好一会儿的盛念生脸色终于正常了些,他一睁开眼睛就直直的看向好友,视线有意无意的避开桌面,其声音依旧沙哑:“我不是说过,这七日没什么事都不要来找我吗?”
说着说着,盛念生迅速伸手合上桌面的书,接下来的话,他竟说出了一股如释重负的感觉:“这才过了半日而已,是出了什么大事吗?”
是错觉吗?
亚伦竟感觉,对方很希望有大事发生……?
“额……”迎着好友期待的目光,亚伦视线平移,“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。”
眼看好友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