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怀沣立马看向她:“你在意母后就算了,怎么皇后也给了你恩情?”
骆宁:“不是……”
“那你这是何意?阿宁,你的付出绝不是毫无价值,何必浪费在她们身上?”萧怀沣不悦。
骆宁:“王爷,我与您自然一条心。”
“若将来人心向背,你要怎么选?”他固执问。
骆宁很利落回答他:“当然选择您。王爷,我是雍王妃,您有个闪失,我性命不保。”
她答得干脆。
哪怕话不是萧怀沣想听的,可她态度很好,他也高兴。
萧怀沣没有和骆宁置气。
他把自己做的事,说给了她听。
“……多谢王爷替我出头。不过,您误会母后了,是我自己要帮她。
我帮她,只是为了帮自己。我那个表妹,在母后手里死得其所,才对得起我的筹划。”骆宁说。
又细看萧怀沣脸色,“王爷,您是不是一直觉得,母后对我另有所图?”
“她是太后。她没有纯粹的感情,阿宁。”萧怀沣道。
骆宁:“那王爷,您再看看呢?也许日久见人心。”
“你愿意相信她?”
“是。”骆宁说,“我也知道王爷不信……”
“阿宁,本王愿意相信你的判断。”萧怀沣说。
骆宁亲手给他倒了一杯茶。
“多谢王爷。”
萧怀沣坐下,与她聊起了胡七山。
骆宁上次说胡七山的长子有腿疾。
“……他长子今年十七岁,的确患有腿疾。他投诚时候说了,要本王替他寻个名医。只是一时难以寻到。”萧怀沣说。
骆宁:“王爷,我听说,顾院判家里有个庶出的孙女,颇有点医术,最擅长针灸。胡七山儿子的腿,也许得用针才能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