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今年日子会苦点,有些人也许会搬迁。不过活下来就算天大的喜事。”萧怀沣道。
骆宁:“王爷,您陪我喝一杯酒?”
“好。”
回到了临华院,萧怀沣吩咐石妈妈准备晚膳。
骆宁在镇南侯府吃过了,便只喝酒。
酒的度数不高,骆宁喝了两杯,就觉得心口撞得厉害。
“阿宁,你的占卜是怎么学的?”萧怀沣问她。
骆宁摇摇头:“这是我的秘密,我不能告诉你。”
“有这样的秘密,你是觉得疲倦,还是更有底气?”萧怀沣问她。
骆宁:“更有底气,这是我的长处。”
萧怀沣沉吟,然后点点头:“那我不问了。”
临华院凉爽,她却像是从火热的骄阳下走了一圈,面颊酡红。
萧怀沣把手背贴上去:“酒量好差。”
“我没醉。”骆宁说,“只是这酒不好,太容易上头了。”
萧怀沣的手换了个方向,用手掌托住了她面颊,“你居然怪酒?很会狡辩,阿宁。”
他掌心不同于手背,滚烫。骆宁酒气上头,面颊发烧,再被他的掌心触碰,感觉自己要融化了。
她想要打开他的手。
没推动,骆宁一双手捧住了他的腕子:“烫,快让开。”
萧怀沣眸子里似攥了一把火星,溅到哪里、烫到哪里,比他的手掌还要滚烫。
他没有松手,而是凑近几分:“再加一点冰,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