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请他进来。”萧怀沣道。
他去明堂见了宋暮。
像是有什么急事,萧怀沣脚步匆匆出去了,只是吩咐在旁边伺候的秋兰:“告诉王妃,别等本王用膳。”
骆宁在里卧听到了。
“这么匆忙,是出了何事?”秋兰有点紧张。
骆宁笑了笑:“无妨,王爷会处置的。”
她也担忧,不过还是让自己冷静下来,继续理事。
处理的是临华院一点琐事。
事毕,自己先用了晚膳,沐浴更衣。
从净房出来,丫鬟们在替她换床上的幔帐。
“细纱帐子凉快些。”秋华说。
骆宁自己拧干头发,笑道:“怎么突然想起替我换帐子?”
“不是您自己说的‘帐子太闷了’?”秋华道。
骆宁:“……”
她早起时面颊有点红,是因为萧怀沣临出门抱了她片刻。丫鬟问起,她遮掩说帐子太闷。
自己都忘记了。
“换吧。”
此刻日头尚未落山,骆宁坐在临窗大炕上等头发干,一边做针线。
巾帕已经绣好了,她开始做个荷包;等荷包做完,就可以着手做鞋了。
萧怀沣直到深夜才归。
一身汗,他先去洗澡。
回来时,瞧见骆宁还坐着,他道:“还不睡?”
“等王爷呢。”骆宁道。
萧怀沣:“床上躺着慢慢说。”
骆宁道好。
把室内的烛火灭了,夫妻俩上了床,萧怀沣都没留意到换了帐子。
“阿宁,我是去处理镇南侯府的事。”
骆宁刚躺下,萧怀沣如此说,
她猛然坐起,“怎么了,谁出了事?”
“无人出事,是岳父。”萧怀沣道。
他细细把事情说给骆宁听。
自从骆宁嫁入雍王府,萧怀沣就在镇南侯府布局。一是保护小舅子,二是防止岳父作妖。
最近局势大变,建宁侯府送了义女进宫、陈贵妃迁宫、郑氏提出立储,有人开始“侧翼进攻”雍王府。
有人向镇南侯提起,勤国公府很想和骆氏联姻,因为勤国公府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