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死者面部被钝器砸的严重变形,短时间内根本没法确定身份。”胡文廖有些心累的说着,又蹲下了身,指向尸体的胸口,“死亡原因应该就是这把只插胸口的匕首了。”
说着,他顿了顿,又啧啧叹道,“这凶手也是有够恨他的,刀柄都没进去了一点,这是多大仇多大怨啊。”
叹完,他又站起了身,一边脱下手上的医用塑胶手套,一边又再次开口,“除此之外,死者身上还有大大小小的不同伤口,口中还有着黑色的不明液体,具体尸检结果还要等拉回解剖室了再说。”
江临听着胡文廖的这些陈述,低头看着尸体,拧着眉问到,“具体的死亡时间呢?”
胡文廖:“不久,大概在今天凌晨左右。”
江临凝重的点了点头,“辛苦了,你先出去吧,这里也是有够难闻的,尸体回头我叫两个人帮忙装袋,给你抬上车。”
胡文廖一听就乐了,走到江临旁边就撞了他一下,“够兄弟。”
等胡文廖真出去了之后,江临才开始真正认真打量起面前正躺着的尸体。
地板很脏,都是脏鞋底踩了水后,又走在地板上,干了留下来的痕迹,脚印很多,多到痕检根本就提取不出来几个完整的。
而就在这脏差的地板上,就那么躺着一个年轻的生命,年轻到还没成年的生命。
另一边,乔月还在问着报案人当时的相关情况。
她一只手上端着笔录,另一只手拿着笔,一边问,一边记录着什么,报案人坐着的公共座椅旁,还放着个正在录音的录音笔。
“您大概是什么时候发现的死者?”乔月温声问着。
“嗯早上5点多左右吧。”男人一边低头想着一边说着。
他身上还穿着睡衣,因为还是早上天气还有一些凉,他还特意去拢了拢肩上披着的外套。
乔月听后在笔录上飞快写下男人说的话,要继续问道,“那您这么早去公共厕所做什么?”
男人听后没忍住干笑了两声,“去厕所还能干什么?我家厕所坏了,早上的时候实在憋不住,就想着去小区公共厕所上,我哪曾想碰上这事儿。”
乔月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