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回完了,这是咋的了?”俺娘气的唉声叹气。大哥气的大哭起来。俺爹说哭啥,不当兵,在家种地,也没啥。
俺爷爷说,这整的是什么事呀,这又叫报名,又叫体检,征兵小组还来家走访,走访完还公布上墙了,让大家看,最后走的时候,没有我们。我是三十多年的老党员了,我还没看到过这事呢。不行,我明天去富民,找公社去。不行我就上富锦县政府找去。
第二天了,早上爷爷气得没吃饭,就要走着上公社找去。俺爹说不行,你岁数大了,外面道上还竟是大雪壳子,你别去了,还是我和家德去吧。秀丽姐听说了,也跑来了,要跟着去,俺大哥对秀丽姐说,你也别去了,这回不是骑马去,是走着去,雪这么大,我和我爹到公社问问,我们到公社要是问不明白,我和我爹还得想法子走着上县里问去。秀丽姐哭了,哭着给俺大哥拿五斤粮票三块钱,大哥拒绝了秀丽姐的粮票和钱,和爹深一脚浅一脚地朝着公社走去。到了公社,他们找到了负责征兵的干部。干部查了记录后,无奈地说接到了匿名举报电话,说大哥有作风问题,所以临时取消了大哥的入伍资格。大哥一听就急了,大喊着这是污蔑。爹也气愤不已,要求彻查此事。公社干部表示会调查清楚,如果是恶意诬陷一定还大哥清白。
大哥失落地和爹往回走,一路上两人都沉默不语。到家后,全家都围了过来。大哥把事情经过一说,爷爷气得直跺脚,说一定要找出背后捣鬼的人。而秀丽姐紧紧握着大哥的手,表示不管怎样都会陪着大哥。大哥重新振作起来,决定一边等待调查结果,一边好好种地,他相信真相总会大白,自己总有穿上军装的那天。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,咱那天去公社看那通知,那大红纸还把你写在前面。那天,公社征兵小组来的人说的那么好,说你是好苗子,还夸咱俩处对象处的好,是当兵的动力。
“哎,这事就不能说了。你在家等着吧。”大哥说完,和俺爹冒着大风雪,走着上公社了。俺爹和大哥走到公社,找到公社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