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咿,再挺,那挺好,那你和老范又占队里的便宜了。”
“是啊,叔,占了点便宜。那苞米花料豆子,俺们几个还没少嘣呢?那是边嘣边吃啊?”
“咿,再挺,这又是这两年生产队里庄稼大丰收了,队里喂马也有马料了,你们去,这马倌也大方了,也敢叫你们在队里的炉子上,嘣苞米花炒料豆子吃了。”
“咿,赵大哥,那苞米花,料豆子,嘣好了,炒好了,那吃着,也是香着嘞。这是去年秋天的时候,俺队的队长,来找俺们三线妇女,叫俺们去俺队东廧子苞米地扒苞米去,俺们去了,中午吃饭回不来,队长就告诉俺们在那烧嫩苞米,烧黄豆吃。那黄豆还不干嘞,烧了,吃着还挺香呢。”
“香,娘,我们也想搞炉子上嘣苞米花烙黄豆粒吃。三哥,是吧?你去不?”
“想嘣,四孩子,你要是去,你就拽着你三哥。我知道,你是怕你爹,不让你嘣苞米花烙料豆子。这回让,你爹不说你们了,你和你三哥,去吧。”
“去,好,三哥走啊,咱生炉子,嘣苞米花炒料豆子去呀。”
“去,去呗。去生炉子,把搁攮炉子生起来,在炉盖上嘣呗,“
“好,三哥,走啊。”
“走,我一说嘣苞米花,烙料豆子,你乐高枪。四弟,娘,我可给你们说,搞炉盖上嘣苞米花也不好整啊?咱家是搁攮炉子,炉盖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