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“对呀。我公爹给的”
“给对,这样好,你这样给秀丽地址,目的很明确,你是怕你这边给你家老大,家德,写了信,追回来了,秀丽再不干了。今天秀丽真给家德写信了,邮走了。那么的吧,她婶子,秀丽给家德邮信,是秀丽的事。你们呢,也在这边给家德写封信,说说一些情况,这样行吧?”
“啊,秀丽给家德写的信邮走了,那行,等着,一会儿,三孩子四孩子放学了,还是等着俺二孩子晚上干活回来,我就叫他们给家德写信,今个写了,明早上我就送大队那信箱里去。”
“对,人家姑娘能主动,说明想好了,看好咱家德了,那咱也得拎起鼓棒,紧的敲呀。打打边鼓呗。”
“是,大嫂,从昨天,我才听到这姑娘说话,说事情,是很精明个人。”
“精明,他婶子,她也想通了,她原来是想找个当兵的,她妈托我是看你家家德报名参军,体检上了,政审也合格了,那去当兵是板子上钉钉子,准了。可谁想到啊?就出岔了。出岔了,他家也就有想法了 。她家有想法了,你家家德看人家不能给了,要不你家家德也不能走啊。你们走了,回关里了,她家反思一段,家德不去当兵,这人也不错呀,在队里干活,叫赶车能赶车,叫 扛麻袋能扛麻袋,叫铲地能铲地,叫割地也是一把好手啊。”
“老金大嫂说的对,你来了,叫我给俺家德写信,我就写信。你今个不来,我也叫不准,我怕我写信,叫孩子回来了,秀丽再不给俺们,那不就把俺家德逗了吗?那就不如,叫俺家德从关里家说一个领回来了。在俺关里家说媳妇还省钱。”
“她婶子,这回你家家德说秀丽家,也要不了多少钱。这几天,秀丽她妈,秀丽叫我来,我都说了,人家家德回关里家就是说媳妇去了,你叫我去给你们说去,人家要是听我的了,回来了,你们可不能给人家要这彩礼,要那三大件了。我给他妈说了,你就是不要,那老马家,也是讲究的人,人家老马,老马老老头,都是党员,都参加过八路军,在老家山东都干过大事,人家要面子,人家也知道有胭粉往脸上擦。”
金大娘说的俺爷都笑了。晚上了,我给大哥写信了。信写道:大哥你好,爹娘甚念,新鞋一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