岂料此人根本不受掌控,竟反将他打晕,独自把人劫走。
“你想见的人就在里面。”
顾晨侧身指向身后竹屋,语气竟显出几分轻快。
他虽算不得正人君子,却也自持身份,不屑对弱质女流动粗。
原计划不过是挟持清清逼迫封无痕自残谢罪,并未存心加害于她。
谁料那臭丫头一苏醒,扬手就甩了他一把银针。
更可恨的是不知使了什么邪门手法,竟让他接连自扇数个耳光。
此仇不报,他顾晨日后如何在江湖立足?
既然颜面已失,不妨将这潭水彻底搅浑,叫他们所有人都无地自容。
景深刚要追问,顾晨已纵身而起,几个起落间便掠出数十丈开外。
四周翠竹无风自动,簌簌作响,转眼间便将他和竹屋围得水泄不通。
他眸光微凛,视线转向那座竹屋。
屋内隐约飘出几声微弱的呻吟,音色与清清一般无二。
他心头一紧,再不迟疑,上前推开房门。
只见满室红纱缭绕,香炉青烟袅袅,甜香扑面而来。
景深拨开重重纱幔,果然见到了朝思暮想的人儿。
“清清——”
少女双眸紧闭,双颊绯红似火,艳若三月桃花。
她纤细的脖颈后仰着,露出一段诱人的曲线,唇间溢出的喘息声又轻又急。
这情形与当日在破庙陆月华下药后何其相似。
纵使清清百毒不侵,也难挡这非毒却胜似毒的情药。
景深目光扫向角落的香炉,掌风过处,香炉应声飞出窗外。
“再忍忍,我这就带你出去。”
他话音未落,一只滚烫的小手便抓住了他手腕,径直按在剧烈起伏的心口。
灼人的温度和柔软的触感透过轻薄的衣料传来,连带着将两人的耳根都染成了晚霞色。
“你中药了。”
景深喉结滚动,指尖悬在她穴道上方又生生顿住。
她这般孱弱的身子,如何经得起内力冲击?
他强迫自己移开视线,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