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老吴给他找台阶下，唐明也没再说什么，穆律师推了推眼镜。
“老吴说得对，我们自己商量吧，唐明，你有什么打算？”
唐明仰头想了想。
“不入虎穴焉得虎子，既然查不到他，我去黑色大厦找他。”
冰冰眨了眨眼。
“你，你什么意思，难道你打算报名参加？”
唐明点了点头，老吴当即表示反对。
“不行，谁也不知道里面会有多危险，你进去不是凶多吉少吗，再说了，要是放在以前我对你还有把握，可现在呢，你能发挥原来一半的实力吗，我不同意。”
穆律师皱起眉头。
“唐明的想法我也想过，但老吴说的没错，如果为了刺杀m先生而以身犯险实在是不值得，还是再想想有没有别的办法吧。”
三人瞬间陷入了沉默，因为他们也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好办法。
最终还是冰冰打破了沉默。
“我就不信了，现在都是大数据时代，就不可能有查不到的东西，就算查不到他的身份，一些蛛丝马迹肯定会留下，除非他不是人。”
唐明双眼一亮，猛地拍了一下桌子，吓得老吴手里的烟差点掉在地上。
“你，你干什么，一惊一乍的。”
“冰冰，你刚才说什么？”
冰冰想了想。
“我，我说什么了，我说要利用网络大数据查一下m先生，他肯定会留下一些蛛丝马迹的。”
“不是这个。”
“不是这个，还有那句话，哦，我说除非他不是人。”
“对，就是这句，如果他真的不是人呢？”
老吴愣了一下。
“你是不是脑子被毒药烧坏了，他不是人，难道还是鬼不成？”
“跟你说不清楚。”
唐明看着冰冰，眼神中充满了期待。
冰冰先是皱起眉头，再是低头沉思，片刻之后突然领悟了。
“我懂了，如果他不是人，也不是鬼的话，那大概率就是。。。”
后面的话她没有说，但却与唐明相视而笑，互相点了点头，似乎一切尽在不言中。
“不是，你们什么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