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志远的手指死死抠住父亲枕边的纸条,“除掉”二字在掌心硌出渗血的红痕。
走廊里突然响起杂乱的脚步声,七八个西装革履的律师举着文件涌来,为首的银发老者推了推金丝眼镜:“黄先生,令尊离世前并未留下遗嘱,根据法律,黄家海外资产将暂时由监管部门接管。”
话音未落,电梯门突然洞开,十几个荷枪实弹的黑衣人簇拥着二少爷走出。
他慢条斯理整理着领带,金丝眼镜后的目光森冷:“大哥,父亲走得太急,有些事该好好清算。”
他抬手示意保镖,两个壮汉立刻架住黄志远的胳膊,冰冷的手铐瞬间扣住手腕。
“你们敢!”
黄志远疯狂挣扎,额角撞在墙壁上溅出血花,“我是黄家继承人!”
“父亲想除掉的人,恐怕是你吧?
二少爷却弯腰捡起掉落的纸条,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。
他对着律师团扬了扬纸条,“诸位都看到了,大哥涉嫌谋害父亲,意图独吞家产。”
于此同时,黄家祖宅此刻已成修罗场。
管家颤巍巍举起茶杯,却被身后的保镖一掌打翻:“黄太太,从现在起,您和小姐的通讯设备必须上交。”
二楼卧室里,黄志远的女儿抱着玩偶缩在墙角,泪水在精致的小脸上蜿蜒。
各方面都默认了黄家二少爷的举动,在他们看来,黄家二少爷是一个无能的人,由他接管了黄家,对于各方而言,都是一个有利的结果。
黄家大少,就这么简简单单的被控制住了,连同他的家人。
七天后,葬礼当天,暴雨冲刷着黄家祖宅的青石板。
黄志远跪在灵堂中央,面前摆满了警方的指控文件。
突然,人群外传来骚动,几个荷枪实弹的警察分开人群:“黄志远,你涉嫌谋杀父亲、洗钱、非法持枪,现在正式逮捕!”
镁光灯瞬间亮起,记者们举着话筒蜂拥而上,而在二楼阴影处,黄志鹏二少爷倚着栏杆,嘴角噙着冷笑,将一杯红酒一饮而尽。
仅仅不到半个月时间,黄家变天了。
二少爷黄志鹏得到了黄家的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