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亲!”宋辰安也不示弱地提高声音,目光深邃幽冷,“这门婚事本就不属于他,皇上金口玉言,你难不成要质疑……”
“住口!”平南侯心虚地看向四周,发现许多人都驻足往这边看,他只能罢休,“好,咱们回去,我倒要看看,你怎么解释!”
父子二人一前一后上了马车,金帛赶得车轮子险些冒火星,一路往平南侯府直奔。
府门口冷冷清清,即便出了这样的事情,何月琴也没有来门口等着他。
宋辰安下马车时,觉得自己当真是十分可笑。
主院,何月琴坐在桌旁,唉声叹气。
沈云娇却劝道:“夫人,这件事其实也有好处的,以后再也没有人毁坏世子的名声。”
“你懂什么?你是想着,彦初不娶谢南伊,就能把你扶正?我告诉你,你别做白日梦了!”何玉琴看着她就来气。
嫁入侯府这些日子,什么都没给府里带来!
嫁妆没有,本事也没有!
要去做女官,信誓旦旦地去,最终却没入选,不够丢人现眼的!
早知谢南伊如今这样风光,当初她说什么也要将沈云娇这个丧门星给送走!
想到这些,她就觉得自己头也昏,眼也花,心口一阵阵地疼。
“夫人,你这是怎么了?”沈云娇忍着怒意,给她倒了杯水,“喝点水吧。”
“你滚开!”何月琴将她手里的茶杯打翻,“你以后少在我眼前晃来晃去,我便没事!”
沈云娇垂眸,将眼底的杀意敛去,就打算离开。
余光却瞥见宋彦初急匆匆赶来,她顺势便倒下,手正好按在茶杯碎掉的瓷片上。
那只娇弱的手登时渗出血来,她抽泣道:“夫人,我知道你不喜欢我,可我已经努力讨你的欢心,谢南伊不肯嫁给世子,也不是我的错,还请夫人息怒。”
“息怒?怎么息怒?”何月琴指着沈云娇的鼻子骂,“你样样都不如谢南伊,这狐媚子本事倒是学了十成,将我儿迷得团团转,今日这一切都是你勾引他才造成的,来人,将这个狐狸精给我拖出去打,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