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公子戚缙山的名头无人不知,无人不晓。这顺清侯三字一出,一楼范畴内是无人敢与他相争了。
可二楼神秘厢房内没出声,却另有一边喊价。
“一万两。”
戚修玉目光如炬,顺着声音陡然望去,只见瑞王世子卫濂遥遥举着酒杯,朝他散漫而挑衅地笑了笑。
卫濂做了个口型:
废物。
戚修玉脑中的那根弦一下子断了。
“一万二千两!”他想也不想就开价。
今日就算是把整座侯府卖了,他也要夺得云娘的头一晚!
见他竟真的敢跟,卫濂又挑衅一笑,从容喊道:“一万五千两。”
和他争?
他瑞王府什么都不多,就是银子多!
一想到自己那蠢妹妹的下半生葬送到了戚修玉这样的蠢货身上,卫濂就心底来火。
他对卫婵未必感情多深,可是那毕竟是他的妹妹,瑞王严令他们帮助卫婵,卫濂好不容易被瑞王弄回来,自然也不敢造次。
可这不妨碍他看戚修玉不顺眼。
两人叫上了板。
这下子,老鸨喜笑颜开的脸色有些褪去,噔噔噔地跑上二楼。
就连她也看出来,这二位爷有些恩怨,叫起价来充满火气。
如今这价位已经大大超出了一个花魁本身的身价,这左一个瑞王府,右一个顺亲侯府,都是惹不得的。
在老鸨左右为难,准备上前劝解之际,戚修玉阴沉开口。
“两万两。”
他目光凶狠地盯着卫濂,卫濂听到两万两,顿时笑得前俯后仰,将手中酒杯丢开,做了个闭嘴的姿势,且伸出大拇指,朝着方才那神秘出价的厢房指去。
戚修玉起先还不解他的意思,正在他以为尘埃落定之时,那神秘厢房内竟然又出了价。
两万五千两!
这下子老鸨是真的慌了。
她先是跑到戚修玉这陪着笑道:“二爷,今日实在是没想到云娘竟得二爷如此厚爱,只是咱们和气生财,银子都不是大风刮来的,二爷不如先请人回府问问?”
她这是在害怕戚修玉拿不出钱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