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初我问牧哥,他不肯说,说时机不到。”戴轻清摊手。
“谜语人。”洛午桥嗤之以鼻,而后道,“你的权柄你早就用过了,只是你不知道自己用的是权柄罢了。”
“什么?”
“你猜。”
戴轻清:“……”
你有什么资格说别人谜语人?
她认真回忆片刻,有什么是自己独有的、使用过的、强度足够、并且在无人提醒的情况下会合理化其存在、不会立刻意识到那是权柄的能力。
突然,她灵光一闪,恍然大悟:“所以是——”
“嘘。”就像当初的狄牧一样,洛午桥也冲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。
戴轻清长舒一口气,视线似有若无在影厅天花板上环游一圈,闭眼轻笑起来:“有点失望啊……我还以为会是什么很强的能力呢。”
洛午桥揶揄地冲她挑起半边眉:“还不知足?数你最超模,我的前途能不能一片光明就靠你了。”
“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?”
戴轻清不置可否,摇摇头。
“好,那就轮到我说了。”
洛午桥深吸一口气,正色道。
“戴轻清,有些话我觉得有必要开诚布公地告诉你,虽然以你的敏锐程度,我不说,你或许也能猜得到。”
“当然,这些话我可能也只会跟你说。毕竟你是最讲道理的那个,只有跟你说才可能有一点意义。我懒得跟他们进行一些无意义的纠缠。”
“我现如今做的一切补偿行为都不是出自愧疚,而是另有目的。事实上,时至今日,我的态度依旧和当年一样:你们做了出格的事,世界意志发出预警,我杀你们,顺理成章,天经地义。”
“杀人放火为非作歹的是你们,滥杀无辜罪孽深重的也是你们,我只是阻止你们铲除bug的执行者,当然不会良心有愧。”
“伤天害理到能引动世界意志的人,死有余辜。”
“是你们该死。”他轻描淡写地说,“如果重新洗牌一遍,给了不同的变量,却发现劣根性无法逆转,被世界意志定位成反派的人注定积习难改……我照样全杀,一个不留。”
“就当我付出的寿命喂了狗。这次尝试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