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掬了几捧水,象征性冲了冲台面一角。新鲜血迹被冲淡了一些,有限的净水推着仿佛无穷的血水往台面下冲,滴滴嗒嗒地落,汇入更深的血潭。 还有些不知积存多久的血迹纹丝不动,仿佛早已随着主人的恨意被刻在石面上——05也不嫌弃,随手拂开其上脏水。 然后他坐下来,等待那东西死去。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