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了解一下,对了公孙校长,咱们大门上的那个镰刀斧头是怎么回事?”
“大约是学生闹着玩搞出来的,我觉得无伤大雅,就任由他们挂着了,怎么?你觉得不妥?我叫人摘下来?”
“倒没有不妥,就是那个镰刀是个直镰刀,那么挂着不太好看,南方有一种弯月一样的镰刀,换那个好一些,我回头让人给你找找,不行就让工坊专门做一把挂在这里!”张诚漫不经心的回答。
翻看着学生名册和教师名册,果然学园的规模扩大了很多,无论是学生还是教师数量都大大的增加,学生中也不尽是高奴县本地人士或者咸阳寺工子弟,更多了许多齐楚燕赵地区远道来求学的少年。
至于教师,百来名新来的教师,教授的尽是诗、书、礼之类的课程。
张诚并不排斥儒家,自己当初求公孙尼子来主持教务,一方面是觉得公孙尼子在教化育人方面最少是有经验,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张诚觉得自己带着这一干少年成长过程中,理工成分太多,文学成分太少,自己连谈恋爱撩妹都不会,上去直不楞登就问人家要不要跟自己,也太不像话。一直也希望校园多多少少有一点文艺气息。
但是现在这样,搞得差不多全是儒生,这就离谱了。
“公孙校长,您这是参考稷下学宫的配置,请来的夫子吗?”张诚问。
“稷下学宫?咱们哪儿有稷下学宫的名望和能力,稷下学宫都是名满天下的大家,这些夫子只是各地颇有名望的饱学之士,差别还是有的。”公孙啜一口水。并没有听出张诚话中的味道。
“赵杏儿,我看到操场上好多少年穿着长袍儒衫,他们入学的时候不给发校服的吗?”张诚又蹦出一句。
“发了,但是校服,只有张村的孩子和寺工的孩子喜欢穿,这些外地来求学的孩子都不太喜欢……”
“他们在此求学,食宿补贴也按照普通学生的水平发下去了吗?”张诚不抬头又问了一句。
“发了的,学校是一视同仁,都发下去了。”这一点赵杏儿可以保证。
“那他们就没有不喜欢食宿补贴,给我退回来的?”张诚啪的合上了册簿,拍在桌上。这下教务处几个人都觉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