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你做完手术,我就带你离开。”
程筝莫名其妙道:
“去哪儿啊?”
“之前说过,具体哪里不告诉你,反正到时候只有你我,你只能看着我。”
“我不想看。”
“不愿意看也得看。”
傅砚洲声音更低,不出意外,应该只有程筝能听见——
“等你好了,我去做输通手术,我们两个没准儿能再生一个。”
程筝一听他说诨话,紧张地去看两个孩子,发现他们早已离得远远的,应该是听不见的。
她咬牙切齿地拧傅砚洲的胳膊:
“你这个一天想一出儿是一出儿的神经病。”
傅砚洲忍痛轻哼:
“大号不听话,练个小号试试。”
“你不要老脸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