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好你来了，你去帮妈问问医生，妈除了吃蒸苹果那些，还适合吃什么？妈怎么觉得这两天胃里有点反酸呢？”
傅程懿一听，如临大敌！
“妈，你还有哪里不舒服？”
“就是反酸，还有点烧心，不吃东西又饿，想着吃点什么好？”
“好，好……我现在就去问！妈，你先休息会儿，别担心啊！”
傅程懿果然急匆匆地走了。
包没拿。
手机在里面。
病房门关上，只剩程筝一个人。
她脸上的笑意褪去，强忍着心里的慌乱，伸手掏出傅程懿的手机。
她翻了翻电话记录、消息记录。
果然，最近几天，厌厌和懿儿通过电话。
阿训和懿儿也有联系。
而消息记录里——那些文字，触目惊心！
【派了保镖和搜救队。】
【里面很危险，派去的人已经失联了几个。】
【他们说，遇见好多尸／体。】
【没找到呢。】
【还没。】
【没。】
……
程筝受了刺激，捂住心口。
头也是一阵阵眩晕，差点倒在床上。
她以为信息只有这些。
没想到，她无意中碰见懿儿手机的分屏功能，看到了懿儿经常翻阅的记录……
她睁大眼睛——
这个好像苗族人的女孩子……是，厌厌吗？
她手指轻颤地点开那个视频。
……
“妈，我爱您……我从没有怪过您。”
“我和宋厌……也许，只是一个执念吧”
“其实跟谁过都一样。”
“等夫人的病好了时，如果我还没有回去，就告诉她，我在执行任务的时候牺牲了，不要再等我了。”
“其实我很多时候都在想，我要怎么报答夫人？”
……
一切都串联起来了。
程筝擦干眼泪。
原来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。
可惜，她发现得太晚了。
厌厌……泪擦干了，还是会有新的流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