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能织布,但制不了盐糖和铁,这些都要从山外买。”
    陶椿有印象,山里的陵户由太常寺负责管理,陵户无故不得出山,他们过日子用的东西以及朝廷发放的俸禄是由太常寺的官员送进山,短则三月送一次,长则半年送一次。山里的陵户经常盐糖紧缺,故而每次出山的陵户还负责给人捎带东西。
    锦鸡个头小,肉比野鸡的肉嫩,大火炖了一柱香的功夫,锅里的鸡肉就熟了。
    “来吃。”邬常安喊。
    两只鸡一人一只,邬常安给这个附人身的女鬼多舀两勺鸡汤,可要好好补一补,免得这幅身子坏了,她再跑出来了。
    热乎乎的鸡汤下肚,陶椿舒坦极了,醒来吃了三顿饭,唯有这顿饭有油水,她的身体饥渴地从肉汤里摄取力量。
    午饭吃完,头顶的太阳已经偏移,邬常安用草灰把铁锅洗干净,唤来大青牛,行李都捆在牛背上,他背着弓箭牵着牛继续赶路。
    陶椿拄着棍跟在后面,目光在路两旁扫视,她琢磨着晚上空余的时间多,要是能再猎两只鸡,晚上又能吃顿好的。
    然而不到一个时辰,她就走不动了,两条腿沉得如灌铅,顾不上再有杂七杂八的心思。
    行走的速度越来越慢,一人一牛远远把她甩在后面。
    “哎——”陶椿大喊,“等等我。”
    邬常安回头,他望着偏西的日头,倚在树上静静瞧着她喘如老狗似的一步步靠近。
    “天快黑了,你还没劲?”他问。
    陶椿没搭话,她伸手让他扶一把,她艰难地爬上牛背,说:“走吧。”
    牛也累了,又驮个人,它撂了挑子,别着头不肯再走。
    没办法,邬常安只得取下装盐糖的包袱挎在肩上,手上拽着牛绳子连哄带斥拖着它走。
    夜幕在步履迈动间缓缓降临,倦鸟归巢,山里纷乱的声音此起彼伏。
    夜风起,月色下的树影缭乱得如鬼影飞蹿,身后的草丛里悉悉索索的动静好似有人跟随。
    邬常安一改白日放松的姿态,他绷紧了皮,时不时回头张望,一遍遍确认陶椿还在不在牛背上。
    “我下来走路吧。”陶椿说。
    “不不不,你就坐在牛背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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