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杨先生这个打法,看着势大力沉。
双手过了头顶,双臂上发力,高举重落。
没等打到皮肉,力道已泄去大半。
使得又是梢尾,只往屁股上揍。
那皮肉厚处,棍打上倒响。
只能伤些皮肉,躺上两天就能步履如常。
这种打法,跟行刑没多大关系。
倒像是父亲在教训儿子。
“好小子,你可给我挺住喽!”
二十棍下去,那孩子真是一声没吭。
“给我住手!”
叶阳鹤冲出人群一把攥住枪杆。
怕争抢中,枪尖伤着她。
杨行秋松开了手。
“看在夫人情面,寄下二十杖。若敢再犯,一并算上。”
“杖刑寄个甚?打完痛快,若叫一声,不算丈夫。”
这小兔崽子,不是硬。
而是又臭又硬!
“扒了衣服,送矿场处,先挖一宿。明日发落。”
叶阳鹤抱紧孩子,就是不松手。
“不行!不行!不行!”
这么个情况,杨行秋是彻底无语了。
这傻丫头,我是在救他,你真看不出来?
其实,在外人看来,这就是夫妻俩一唱一和,教训孩子。
“你别管了!”
杨行秋拉上她就出了门。
“你放手,放手啊!”
杨行秋看人走远了,悄声说道。
“快追去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