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下才一会儿,杨行秋就觉得腰痛得不行。
“举个例子来说明。”
他拿来画着坐标轴的纸张,又在上面画出一条直线。
“如果一人匀速行走,则其路程和时间成正比,以此函数为例。”
杨行秋在纸上标出一个个点,王贤盯着坐标轴。
“以横轴表示时间,纵轴表示路程。想知道速度,要如何计算呢?”
王贤盯着函数图像,回答说。
“以时间除路程,即可。”
“好,这是匀速的算法。假如,是匀加速呢?”
杨行秋随手在坐标轴上画出一条抛物线。
“也是以时间除路程。”
这也太容易了。
不过,杨行秋的笑而不语,说明这答案并不正确。
“我回来了!”
叶阳鹤这时推门而入。
“这个当做是今天的作业。你先去休息。”
王贤拜别后,杨行秋赶紧往床上一躺。
“老婆,我的腰痛得不行。帮我揉两下。”
“打人的时候,不让我拦着,之后干嘛又让我把他追回来?”
随着腰部的酸痛逐渐缓解,杨行秋解释说。
“不让你追回来,光着身子冻一宿,死定了。一个孩子,犯了错而已。”
“那你下手,干嘛那么重呢?”
“我那算轻的,真让别人动手,别说四十脊杖,就他那个身子板,十下就能要他的命。”
“那也太重了,屁股都肿得那么高!”
“相比于他应受的处罚,那已经轻得很多了。”
“我不太明白。”
杨行秋起身摸了摸女友的手。
“如果他真的杀了人,难道要放过他?你也看见了,那些病号有多激动,不狠揍一顿,要是惹出乱子来,只会伤到更多的人。再说了,你这手可是要留着救人的,伤人的事情还是交给我来做。”
“再说了,要是连个孩子都管不了,这庄里还有谁会乖乖听话?”
这也是为什么,杨行秋没一上来改动堪比酷刑的庄规。
杨行秋想了想,补充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