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没事儿?”舒雪拉起我的手,小嘴儿凑在伤口上轻轻嘬着,温温的、湿湿的、软软的,低头看着长发垂下遮住半张小脸儿,心里不知道怎么好像被人攥了一把一样,一把把她抱进怀里,死死的抱着,“小雪啊,你可千万不能有事,你要是再出事了我都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…”
“没事的,我不会有事的,再说了,你是不是傻,我和你在一块能出什么事儿?哎呀,你放开我,你弄疼我了!”舒雪两个小拳头捶了我胸口两下,一张小脸儿红扑扑的好看的很,“那你说接下来该怎么办?”
“咱们快走,大武的事肯定和佐伊仁还有那个神秘女人脱不了关系,他们要我交出地图,可咱们今天刚到这儿,哪来的地图,估计是我二叔惹得麻烦,咱们去他那一问就明白了。”
“那那一堆东西怎么办?”舒雪别着头伸手指了下院子当中那堆已经烂的不成人形的肉酱。
“姥姥的,把它给忘了,如果被别人发现,这事儿和咱们可就脱不了关系了,就算不是咱们做的,估计也得惹一身麻烦,我看倒不如埋了一了百了,你等我会儿。”说着我就到院角囤间儿里抄了把铁锹回来,让舒雪在房门口等我,千万别离开我的视线。
提着铁锹在左边的柿子树下就开挖,我从县城来的,种地对我来说可不陌生,三铁锹两刨的功夫就挖了个一米多深,半米见方的土坑,捏着鼻子闭着眼,跟铲屎一样一铁锹一铁锹地把地上的肉泥给锄到了坑里,把土添回去,接了盆水又给两棵树都浇了,看着两棵树看不出啥不对的地方,又把地上留的印子冲干净,这才带着舒雪出了门。
舒雪拉着我衣角,一边看我锁门一边问我,“老张,这就完活儿了?这么麻利你从哪学来的?”
把院门锁上又拽了下,确认锁瓷实了,拉着舒雪一边走一边说,“这还用学?我跟你说现在之所以刑事案件这么难破,除了人员流动性太大之外就是网上、电视里、小说里的坏道道儿太多了,尤其是凶杀、刑侦的一类,虽然说推理大多扯淡,可作案手法那可是货真价实的,很多都是原本公安部门密封存档的记录资料,现在都成了借鉴,我这只不过是毁尸灭迹的小儿科,哎,你看过墨西哥电影吗?里面有一部模仿‘教父’的电影,讲的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