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萧月卿,崔阑、萧承昭包括谢书意等人,都对她上回染上疫病之事心有余悸,勒令她留在京中休养。
面对这样的局面,萧月卿一时说不上来什么感觉,没想到崔阑还有同自己母后和弟弟,站在统一战线上的时候。
总之,是个前所未有的新奇体验。
崔阑刚忙完回来,就见公主殿下坐在自己院子里石凳上,一副专程等他的模样。
“殿下来了?”
“你在外奔走忙碌这许多时日,总该让我瞧瞧成果如何。”萧月卿道。
“殿下想看?”
“不能看吗?”
崔阑想了想道,“殿下想看,自是看得。”
萧月卿这回露出个满意模样,“那这便走吧。”
两人出了府,共乘一骑,崔阑驭马熟练的往城东奔去。
在一处门扉刷着清漆的簇新宅子前停下来,崔阑率先下马,又把萧月卿抱下来。
两人手牵手往里走,转过照壁,是个小小庭院,庭院一角葡萄架上蜿蜒生长着嫩绿的枝蔓,底下有石桌石凳。
顺着抄手游廊继续往里走,过了垂花门,主院就宽敞得多,院子里遍植各色花草,还辟出个小荷塘,枫树底下扎了个秋千架。
进了主屋,正堂屏风前那等人高的红珊瑚树,金箔打的叶片,玉石雕的花。
萧月卿转头问崔阑,还带了两分不可思议,“这东西怎么会在这?”
“东西入了内库,微臣瞧那日殿下多看了几眼,便同陛下讨了来。”
再往屋里走,家具摆设竟与平日云光阁的十分相似,窗边矮榻中间放了酸枝小几,就连萧月卿最喜欢的那个竹制躺椅,也有个一模一样的。
“殿下可还喜欢?”
“你什么时候准备的这些?”
“从江州回来,便开始寻摸宅子了,修缮宅院,栽种花木费了不少时日,屋里的东西,也是一点一点添置的,微臣没有家,但是想和殿下有个家。这里肯定比不了公主府,若有不合心意的,日后照殿下喜好,再改便是……”
话音未落,萧月卿扑到崔阑怀里把人抱住,“我喜欢,我很喜欢。”
说着踮脚去寻他的唇,崔阑低头,两人交换了一个温馨绵长的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