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由分说,士兵们一拥而上,将两人捆绑起来。袁佩柔又惊又怒,眼眶泛红:“冤枉啊,我们没有窃取机密,我们只是想揭露军中的腐败,何罪之有?” 然而,回应她的只有士兵们冷漠的眼神。
很快,他们被带到了军法处。军师端坐在主位上,脸上挂着志得意满的笑容:“你们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,还想跟我斗?”
牛郎狠狠地瞪着军师:“你这奸人,颠倒黑白,不会有好下场的!”
军师一挥手,“按军法,窃取机密者,杖责五十,逐出军营!” 话音刚落,牛郎和袁佩柔就被拖到刑场。行刑的士兵手持皮鞭,而牛郎和袁佩柔不知道的是,军师早已命人在行刑的鞭子上沾上了一种慢性毒药。这种毒药无色无味,一旦沾染伤口,便会迅速渗透进去。它会破坏伤口的自愈机制,使得伤口一直无法愈合,还会加剧化脓的速度,让伤者痛苦不堪。
皮鞭重重地落下,每一下都打得他们皮开肉绽,一开始,牛郎和袁佩柔还能紧咬牙关,一声不吭,可随着鞭数的增加,毒药的药效逐渐发作,他们只感觉伤口处传来一阵又一阵钻心的疼痛,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着他们的血肉。但即便如此,两人眼中的仇恨愈发浓烈,没有向军师和士兵们露出一丝一毫的软弱。
被逐出军营后,两人满身是伤,相互搀扶着在荒野中蹒跚前行。起初,他们并未察觉到毒药的异样,只当是伤口正常的疼痛。可没过多久,牛郎发现自己的伤口开始不断渗出黄色的脓液,而且疼痛越来越剧烈,连走路都变得愈发艰难。袁佩柔的情况也不容乐观,她的伤口同样开始恶化,每走一步都疼得冷汗直冒。
牛郎喘着粗气,“佩柔,这笔账我们记下了,此仇不报,誓不为人!” 袁佩柔坚定地点点头,“对,我们定要想办法,让他们真正的罪行大白于天下。” 尽管伤口的疼痛让他们举步维艰,但他们望向远方,心中暗暗发誓,总有一天,要回来讨回公道 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