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整个人像是突然被抽干力气,就连硕大的狼尾都无力地垂在白宁腰间。
白宁双眼被发带遮住,可这种程度根本就没法真正让她丧失视力,却因为尊重他而主动关闭了这一念感知。
她摸向自己腰间的狼尾,毛发光洁蓬松,手感很好,尾尖不受它主人的控制,带着一点点力度似是要逃离她的魔爪。
哪怕除去蓬松的毛发,狼尾也是一只手都握不过来的粗壮。
这尾巴简直能给她当被子盖了,白宁真的爱死。
她逆着那毛发生长的方向往根部寻去,突然意识到,这家伙刚才是不是硬生生地把布料给撑破了?
厉怀渊快要溺死在她温柔的抚摸中,除了她带给自己的急躁,同样也安抚了他敏感的神经。
“呃,阿宁还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?”
厉怀渊几乎是仰着头,脖颈以一种夸张的幅度拱起,被她抓着尾巴,让他整个后脊都紧绷了起来。
她,还没玩够吗
那条狼尾很是灵活,总能从她的手中溜走,又因极为强壮有力,所以唯一能让她抓到的就是尾巴尖尖一点。
居然欺负她看不见。
白宁将那尾尖掐住,报复似的小小咬了一口。
“别,脏!”厉怀渊差点弹了起来,虽然白宁根本没有用力,但是那种越是灵活的地方,布满的神经就越多,疼的他差点眼泪都流出来。
被惩罚过的不敢再逃,蔫巴巴地乖乖落在白宁手里任由她摆布。
“阿宁,别玩了”
发带不光遮住了她的双眸,还掩去了她的表情。厉怀渊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看他的,他只觉得自己快要被逼疯了,她怎样都玩过了,就是还不肯
感受着手腕上那只有些粗糙的手掌,看来还真是把他给撩急了。
不过这回轮到白宁震惊了,怪不得都说男人晚熟,当初她强迫了厉怀渊时他虽然也成年了,可如今想来并没有完全停止发育。
“怀渊,我可真是捡到宝了。”
厉怀渊猛地抬起头看向她,眨了眨眼,又别过头去。
“阿宁喜欢就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