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晓儿,来看看这个。”陈墨抱着台老式扫描仪走进来,屏幕上是沈明和1966年实验记录的扫描件,纸页边缘的焦痕还带着灼烧气息,“地质局的标友在镜湖底30米处发现了金属板,上面刻着和小葡萄泪痣相同的符号。”他调出对比图,镜湖底的菱形符号与女儿出生时左眼下的淡红胎记严丝合缝,“碳14检测显示,金属板来自1900年前后。”
小葡萄突然拽住林晓的衣角,辫梢沾着的珍珠碎在灯光下闪烁:“妈妈,珍珠说湖底有好多字,和宝宝的画册一样。”她指向儿童区的绘本,封面上戴泪痣的女孩抱着巨蟒,背景里的金属管道与陈墨刚扫描出的湖底结构分毫不差。沈明修的拐杖重重敲击地面,中山装口袋里露出半截泛黄的信纸,边缘焦黑处能辨出“双生镜眼是钥匙”的残句。
门铃响起,穿灰色工装的中年男人走进来,胸前“镜湖地质研究所”的吊牌晃出冷光:“林女士,我们在湖心岛地基下发现了完整的金属管道系统。”他递出的照片上,锈迹斑斑的管道蜿蜒成复杂的星图,接口处的桃花纹与小葡萄的脚链如出一辙,“根据管道走向,湖心岛下方藏着直径50米的圆形地宫,建造时间与沈家老宅奠基日完全重合——1899年冬至。”
沈明修的咳嗽声惊飞了窗台上的麻雀,手帕上的血渍在木质地板上洇出钥匙形状:“1900年沈夫人沉湖前,在日记里写过‘地脉灵引是镜湖的心跳,而我们用血脉给心跳上了锁’。”他翻开老妇人留下的档案袋,最顶层的羊皮纸画着初代镜眼的解剖图,心脏位置用朱砂标着“共振核心”,脾脏处的小字让林晓脊背发凉:“乳牙脱落后,核心转移至下一代,旧核心化为镜湖铁锈。”
“所以小葡萄的乳牙不是钥匙,是地脉灵引的共振核心。”陈墨调出女儿的心电图,19:00处的异常尖峰与镜湖底磁场波动完全同步,“沈家守镜人世代更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