\"能暂时改变体味。\"陈铁衣已经抹完药膏,面部轮廓竟显得模糊了几分,\"军犬就闻不到了。\"
两人借着走到远处,正有两匹枣红马等在银杏树下。马鞍上挂着水囊和干粮袋,鼓鼓囊囊的显然塞了不少东西。
“老陈真有你的,竟然早早的在这里准备了后路。”陆九歌眉毛一挑,有些惊讶的看着陈铁衣。
\"上马!\"陈铁衣跃上马背的姿势矫健得不像残疾人。
陆九歌最后看了眼生活三年的茅屋,此刻屋顶正冒着滚滚浓烟。奇怪的是他并不觉得难过。
枣红马冲进溪流的瞬间,陆九歌突然再次问道:\"老陈,刚刚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,你确定那个宋寒舟不会把我们卖了?\"
水花溅湿了陈铁衣的侧脸,在月光下像流淌的汞浆:\"他欠乾王府一条命。\"
陆九歌撇了撇嘴,切,他可不会轻易相信这些人。
两百丈外的山岗上,一名银甲将领正用鹰隼般的目光扫视逃窜的村民。他腰间悬着把奇形长刀,刀鞘上刻着\"破军\"二字。
\"大人,没找到那两人。\"副将单膝跪地报告,\"但发现了这个。\"他呈上一块沾血的绸布,隐约可见半幅刺绣——是朵残缺的金色曼陀罗。
银甲将领指尖拂过刺绣,突然轻笑出声:\"十年了终于\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