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铁衣的衣衫似乎染有一丝血迹,仅剩的左臂被铁链勒出深紫淤痕,额角一道伤口还在渗血,顺着下颌滴落。
还好身上并没有什么致命伤。
陆九歌啧了一声,心里暗骂:\"这老陈,就是不听小爷的劝!!早说了这些所谓的乾王府留下来暗子靠不住,荣华富贵面前,谁还记得什么旧主?偏不信!更不要说这乾王府十年前便已经被铲除了!!\"
可看着陈铁衣这副模样,他眼神又冷了下来。
这些年老陈待他不薄,虽说嘴上总骂骂咧咧,可该护着他的时候从没含糊过。现在倒好,被人吊在这儿。
\"打狗还得看主人呢……\"陆九歌眼神闪过一丝杀意,掌心之中浮现出一簇太虚神炎,不过很快又收了回去。
对面那人应该就是陈铁衣此前提到过的宋寒舟,看他此时散发出来的气息,应该便是逍遥天境,比如今处于宗师境的陆九歌还要高一个大境界。
“唉!若换做以前,就这种境界,在小爷我眼中,也只不过是一直蚂蚁罢了。此时却得让小爷我重视起来,这种感觉,还真是不爽!!”藏在暗处的陆九歌挑了挑眉,
“再看看情况,这家伙似乎对老陈没有杀心,能不动手尽量不动手,免的小爷我暴露了修为!!”陆九歌迟疑了片刻之后,决定再看看情况。
而这时,宋寒舟背对着陈铁衣,慢条斯理地倒了杯茶。
茶水温热,白雾袅袅,衬得他声音愈发低沉:\"陈大哥,你别怪我。\"
他转身,将茶盏递到陈铁衣嘴边,\"乾王府早就没了,若是你带着小世子安安分分过日子,兄弟我绝对会装作看不见。”
“而且陈大哥,你也知道,如今兄弟我也早已经有了家室,不可能为了你,将我自己一家人置于随时死亡的危险之中……\"
宋寒舟似乎有些无奈的朝着陈铁衣解释道。
而陈铁衣只是死死的盯了一眼宋寒舟后,便直接偏头避开,让宋寒舟端着茶盏的手悬在半空。
宋寒舟也不恼,自顾自仰头饮尽,喉结滚动,茶水入腹,他随手将空盏搁在一旁的木案上。
\"陈大哥,我知道你理解不了兄弟,但是兄弟最